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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待组/露诞]红绳就该长在宿敌手腕上(下)

无差无差无差

国设

有红色友情

前面瞅合集

8)

琼斯面无表情抱拳靠在沙发最左边,布拉金斯基微笑着坐在沙发最右边,两人中间空出将近三米的距离。一根若有若无的红绳牵在两人中间,稳稳的停滞着不动。

琼斯悄悄伸出一根中指对准布拉金斯基的方向。

布拉金斯基继续掂量水管,用手巾把水管擦得干干净净。

王耀俯下身体仔细观察那根旁人压根看不见的红线,按照布拉金斯基的提示甚至伸出手探寻了一分钟,最后无奈的摇摇头坐了回去。

“这根线只有你们两个才看得到。”他如此得出结论,“我初步结论就是红线这类的,在我家的传说里是天定姻缘手腕上才会有月老牵上的红线——只有当缘分被斩断,线才会消失。”

“还有种解释,红绳之类的事物很容易招鬼的呢。”

琼斯明显抖了抖:中/国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招鬼啊——”布拉金斯基皮笑肉不笑,“那边确实牵了个胆小鬼。”

琼斯反唇相讥:“有鬼的话,要死也是你先死。”

眼见着两人要彻底打起来,王耀也懒得当和事佬,只是叹了口气哀叹自己的傻邻居挑谁不好非要挑上了美/洲的这家伙,红绳也是不长眼睛般的缠在他们手腕上。

“你们先回去好了。暂时我也没什么别的线索。”王耀转头对布拉金斯基说,“更多的线索可能要你们自己来发掘。如果真的是红线……恕我无能为力。”

缘分啊,天注定。

王耀把最后一句话咽了下去。这不符合马克思唯物主义!咱体制里不搞封建迷信唯心主义!

反正他也没指望中文奇差的布拉金斯基理解点什么,在没有翻译的情况下这家伙能把他的告诫听得半懂不懂已经非常不错了。

至于琼斯——谁管他。

9)

一个星期过去。

在纽约好容易才开完了一个国际会议,疲惫的两人困得眼皮子直打架。因为手腕上红绳这档子破事,每次开国际会议时两人的腿脚就没在桌子底下安分过,肆无忌惮的踩来踩去,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地给踏穿,踩得两人鞋子上满是对方灰扑扑的皮鞋印子。

有时候琼斯会在自己鞋上看到几个似乎不属于布拉金斯基的鞋印,力道狠得他脚趾都差点痛得蜷缩起来——可惜他还没找出这趁乱的可恶的家伙是谁。

这段时间多亏了红绳操蛋的特性,离得稍微近一点就会被强制拉近,有时候布拉金斯基正在台上发言,突然手腕一紧差点没一额头磕在话筒上给在场各国拜个早年。

为了报复,布拉金斯基也会在琼斯在台上大步走来走去以显示自我威严时故意想念,琼斯被大力扯得被迫弯腰,为掩饰尴尬甚至当众来了个美丽劈叉。

布拉金斯基笑得差点把手里的玻璃杯弄碎。全会议室里也就他敢笑得最大声。

笑完了还要无情嘲讽:“美/国先生最近是在练钢管舞减肥锻炼吗?下腰看上去很费劲。”

琼斯手中的黑色油性笔直接把白板戳出了一个洞。

“那还是不如俄/罗/斯你拜年来得熟练,需要我给你添几笔关税聊表谢意?”

全会议室仿佛刮风下雨疯狂电闪雷鸣,其他国都噤声着,连最近最吵的几个西/欧国家都闭了嘴。

“会议继续!”见无人应声,琼斯拔出那根油性笔,随手丢在地上踩烂,又换了一支新的。

布拉金斯基低头继续扯着手腕上越栓越紧的红绳,笑容加深。

琼斯大刀阔斧手舞足蹈,手速快得吓人,几笔就草草带过一份文件。不到半小时,他就准备淡定下台——放在平时,这些罗里吧嗦的内容他要讲上几轮会议才能总结完毕。

今天美/国吃错了药,不,这家伙从来都没吃过,只是今天更疯了。

各国交换眼神,一致通过。

正当众国心里疯狂算计着小九九而默不作声时,台上阔步的琼斯突然身体猛倾,如打折了般弯曲腰身,以一种极其不正常的怪异姿态向后倒去,顺带着翻了个面。

距离台上第二近的布拉金斯基脸色大变,用俄语亲切的问候大家的同时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去。

两人正在被不知名的奇异力量拉近距离。

只是这一次,力量强大了许多,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手一挥决定距离。

琼斯的身体越过了距离台上最近的中/国。

布拉金斯基的身体也越过了一脸“wow”的亲爱伙伴。

……

半秒不到,距离为—3cm。

——

(未完,咱还有下下)

我还没写完,我是罪人!!!

他们要打啵儿❤️而我在桌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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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都是恋夹癖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