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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待组/露诞]红绳就该长在宿敌手腕上(上)

无差无差无差无差

又是我👏👏

略略红色友情向

国设 现代背景(并无什么用的国设)

几百年前的半截废文稿又被我翻出来重艹拉长

元旦才写露诞甚至没写完的我是罪人!!

——

1)

他的手腕上,多了一条红绳。

2)

布拉金斯基开会时惊鸿一瞥,准确无误的瞄见了手腕上那根红绳。

说它是红绳,却又轻飘飘宛如无物。两指掐起来虚虚捏着,又轻飘飘的飞下去坚韧的缠在手腕上不动。布拉金斯基把手腕往大衣袖子里藏了藏,又拉了拉手套边缘,继续面不改色的开会。

台上是琼斯在主持。布拉金斯基不喜欢琼斯老是一副颐气指使的模样指点江山,搞得其他人都是傻子不懂事一般,自己大包大揽了全部擅自做决定——不得不说琼斯在部分事务上处理得私情十足,惹人口舌。

他已经听见柯克兰好几次私下里抱怨琼斯混小子干事干得忒不地道,连带着一连串小国家跟着附和。

邻居王耀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喝茶看戏,得亏他老人家没给自己会议桌上添盘瓜子。在场国里目前关系最为紧张的就是中/美,王耀却该吃吃该喝喝,连琼斯拐弯抹角的骂他都没抬眼皮子,只是在琼斯过路的时候状似无意的踢了踢地上的毯子,让世界英雄狼狈的摔了个狗吃屎。

布拉金斯基把全过程看得一清二楚,却没跟琼斯讲半句——毕竟谁都知道,他和王耀是一头的。

布拉金斯基无心听台上琼斯的胡言乱语,注意力从纸张文件上又飘到手腕的红绳上。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扯了扯红绳遥远系着的另一头,蜿蜒爬过地板向外延伸出去,又狠抓几把后,红绳仍旧飘忽不定,无止境的延伸而出,落不到实处。

忽然,布拉金斯基感到红绳另一头似乎动了一动,传来轻微拉扯的迫使感。

红绳那头,有另外一个人。

3)

琼斯开会时,敏锐的察觉到手腕上多了些什么。借着回身的瞬间他略略低下头一瞥,一根红艳艳的细绳拴在腕上,松松垮垮的仿佛一扯就会断掉。

他下意识的认为是某个国/家的恶作剧——看这绳子的颜色似乎还是某个无聊透顶的老年人的杰作。他皱着眉头嫌弃,转头望了眼对面摊开文件坐得笔直的亚/洲人,发现对方眼神毫无波动,只把视线聚焦在他的背景板上,像是在故意发呆。

琼斯怒极反笑,决心做大动作再次试探。他故意伸开一截手臂,把那根显目的红绳暴露出来,又用略微夸张的姿态在白板上落下几个字母。

对方仍旧无所波动,甚至瞄都没有瞄一眼琼斯的手腕,专心致志的死盯着背景板作认真状。

琼斯品出点味儿了。

王耀你真是好手段——

思绪戛然而止。

在一片安静里,其他国家都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柯克兰和波诺弗瓦甚至低声争执起来,贝什米特皱着眉帮腔,南/欧小国们作无辜状翻看文件,北/欧各国沉默沉默。

琼斯突然感觉到手腕猛然一紧,原本松垮的绳子骤然被绷直了大半,甚至勒紧了皮肉。他茫然着松开了白板笔,顺着红绳延伸的地方一路望去。

布拉金斯基正怔愣着拽动红绳。两人目光相接的瞬间,布拉金斯基咬牙切齿:

“滚吧。”

4)

这根细细的破绳子像是生了根,在两人手腕上发芽以至于茁壮成长不亦乐乎,把两国弄得面面相觑再双双厌恶。

布拉金斯基把特意搜寻来的剪刀愤怒的直戳进实木的会议桌里,刮起大层木皮和木屑,桌子破碎般的咯吱乱响。

俄/罗/斯冷嘲热讽:“瞧呀这就是美/国货,连根破绳子都剪不断。”

琼斯冷着脸把俄制打火机丢在桌子上,铁制的机身扭曲得不似立方体,活活扭成大麻花旋转飞舞:“你家的玩意不会炸?”

两国相对而坐,特地在会后挑了个风水宝地再谈人生,恨不得将对方彻底了结永除后患断子绝孙。

——

这是我昨晚的全部了,要是我够粗:长就好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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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都是恋夹癖了,对不起